看阿昔心慌气短的样子,她张嘴大笑起来。
阿昔伸手捂她的嘴,她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阿昔惊得立刻松开,瞪着她,说她下流。
她抬手解衣带,阿昔眼睛大张,往门那里看。
“你干什么?”
她边解边看她,“睡觉啊。”
阿昔滑下了床,险些碰倒了火盆,她虚捧了一下。阿昔边朝门那边看,边看她脱完了一件衣服。
她脱完了外衣,便拉了被子盖到了颈那里,无辜地望着阿昔。
“我是真的想睡觉。赶了这么多天的路,你不累吗?”
从骆驼峰到平洲五天,从平洲到临汾镇半天,她们总共在外面奔波了五天。她早就手脚发酸了,更别说奋力逃跑,后又从山上拉绳索下来。
阿昔对她解衣带的反应也太大,太可爱了吧,真怕她吃了她?可是每次做到后面,更不想停的是阿昔啊,她才是被阿昔吃干抹净的那个啊。
阿昔没有回答她的问题,看着火盆里的火发呆。
她闭上了眼,回想每次到最后缠着她的阿昔,那个阿昔可不像现在骂她下流那样畏手畏脚啊。
有人敲门,阿昔问谁啊,中年妇人的声音传来,说是送热水的。
阿昔白了她一眼,“你不洗就睡啊。”
说完走到门那里开了门,阿昔去提桶,那妇人说可以送进来,阿昔说不用,就两手提起桶,将水提进来,关好了门。
阿昔边提着桶,边看她,“你不洗吗?”
她本来想逗逗阿昔,没想到送水的人这么快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