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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一只大鸟飞翔。
影子掠过草地。
太阳爬高了。
冰溜子慢慢变成水。
慢慢浸透那黄黄的草地。
来年,只要春风一吹。
嫩芽就会从湿润的地底爬出来。
那时候荒草已经干枯成烂泥,又成了新草的肥料,让他们茁壮成长,在盛夏绽放。
待到秋冬,草又变黄,荒草如被,用干枯的躯体,覆盖着来年的新生。
周而复始,生生不息。
因为这里很好看。
休整的地方,有一片树木,还有一条小河,背靠一片草原,都有点舍不得走了。
这场景,就是没有手机,否则随便一拍,都是能圈起来收门票的地方,太美了。
棉棉揣上了自己的小剑,因为阿娘说有埋伏。
她站在草原面前,风吹的她兔毛毛袍子飘起来,拿着剑,很严肃的样子。
江瑜开口喊道:“棉棉过来。”
“来了。”
江棉棉小跑过去。
阿姐给她递过来一块撒着芝麻的核桃仁。
“尝尝,这个香死了,好吃的很。”
江棉棉看阿姐的肚子。
大的可怕,嘴巴不停。
虽然不是妇科专业的,但是依照江棉棉仅有不多的经验,双胞胎的概率是很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