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午后的楼道里 静静的,偶尔有几只花猫穿过 一幢幢立起的楼盘 彼此对视着陌生 而鼓起的口袋 总不免被酸疼的腰敲打 白云在害羞 太湖在喘息,沉重让它苍老 头发花白的老人 在放学前校门口排起长龙 一张皱纹横陈的脸 淡的象白开水在杯中静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