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在太阳下,柔软无力 变小的身体里,是不是只剩下行走的力量 乱草般的长发,流出的 是犀利歌发臭的汗水 我知道你来自黄土斑驳的高原 窑洞的门框早已装不下 你渴望城市天空的欲望 仿佛一千年,走下高原的 信天游,也要在时髦的城市摇摆 看出来,你从未为流浪而沮丧 只是好奇,站台上,进进出出的人 你是旁观者,笑着的,呆板的脸,都与你无关 走进你身体的列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