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人，那时的街

以及那时的服饰，那时的脸

似乎很远，很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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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个千年，风

该从哪个角度，吹进

低矮的门，格子的窗

而我又能如何想象，刀戟。流淌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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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个千年，分不清

一个个坟头，跳舞的骨胳

故事里

有多少是真，多少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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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个千年，土地是黑的

麦子，稻禾

在清水河边

牛背上，一首牧歌，象在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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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个千年，土里长出的脚

是森林。陶罐里

哭泣的种子。如今

癌变的肺，已装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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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年后，我又会在哪里

土里找不到，历史找不到

只是，一粒灰尘

无声地，在某地漂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