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子面色冷峻,眼神坚定如磐石,他单手高高擎起燃烧的火焰,那火焰在他的掌控下跳跃舞动,似一条听话的火蛇。他缓缓地朝着汽油桶靠近,每一步都带着令人胆寒的压迫感。他的意图已然清晰明了,如同一把高悬在众人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只要他们敢再向前跨越一步,良子便会决然地引火,让这满室的汽油瞬间爆发出毁灭的力量,与众人同归于尽。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整个空间仿佛都被凝固,唯有那火焰燃烧的“噼啪”声,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似是死亡倒计时的钟声。
“沐熙桀,难道你真想和我们同归于尽不成?”那质问声中带着几分难以置信,又透着些许紧张,在这弥漫着汽油刺鼻气味的空间里回荡着,仿佛要冲破那即将被引爆的危险氛围。
“怎么?你害怕了呀?”沐熙桀脸上挂着扭曲又张狂的笑,眼中满是挑衅,那副模样好似已经胜券在握,全然不顾此刻身处绝境,竟还试图用言语来刺激对方,从他人的恐惧中获取那变态的满足感。
“你难道就不怕死?”话语里夹杂着一丝恼怒,对方实在难以理解,沐熙桀怎会如此疯狂,把生死都当作儿戏,拿着这满屋子能引发灭顶之灾的汽油当作要挟的工具。
“笑话,我岂会怕死?”沐熙桀扯着嗓子大声吼道,边说边用手指着那一堆汽油桶,眼神中透着癫狂,“你们都给我看清楚这里面装的是什么玩意儿,就这些汽油,一旦引爆,那威力足以把你们炸得连尸骨都找不着,哼,不信的话,你们大可以继续朝前迈一步试试啊,嘭!”说罢,他便张狂地大笑起来,那笑声在这狭小又昏暗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此刻的他,就如同被恶魔附身了一般,彻彻底底地丧失了理智,宛如一个只知疯狂、不计后果的疯子。
“你究竟想要什么?说吧!”就在这剑拔弩张、一触即发的紧张时刻,简亓那悦耳动听却又带着几分稚嫩的声音响了起来。声音虽显青涩,可其中蕴含的力量却不容小觑,仿佛有一种无形的气场,试图在这混乱危险的局面中稳住阵脚。
“你能给我什么呀?”沐熙桀歪着脑袋,脸上依旧挂着那嬉皮笑脸的模样,目光中满是不屑,阴阳怪气地说道,“没了楠渊,你可就什么都不是喽,简家那些人啊,肯定会想尽各种办法要了你的小命,哈哈哈。”他一边说着,一边用那戏谑的眼神紧紧盯着简亓,好似要从对方的表情中找到慌乱与恐惧,好让自己能更加得意。
“看!楠渊在此,莫要逼我,小家伙,否则我会带着楠渊与你们一同赴死,怕了吗?”简亓微微扬起下巴,举起手中的楠渊,目光坚定又透着一丝决然,试图用这样的方式来制衡沐熙桀那近乎疯狂的举动,让局面不至于彻底失控。
“我有什么可惧怕的?简家在阵法上的造诣举世闻名,这一点你必然知晓。区区几桶汽油,就想让我们畏缩不前?简直是痴心妄想!”简亓身姿挺拔,神色镇定自若,那冷静沉稳的模样,与他稚嫩的面容形成了强烈的反差。周围众人皆用惊愕的目光注视着他,心中暗自赞叹,如此年少,却有着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非凡气度,相较之下,自己等人平日里的行事作风显得那般浅薄浮躁,不禁羞愧得低下了头。
“少在这儿大言不惭地吹嘘了!如今的修士界早已衰败没落,不复往昔辉煌。你们这些富家公子哥,平日里不就仗着家族的雄厚势力耀武扬威、为所欲为吗?还能有什么真才实学?”沐熙桀满脸不屑,言辞尖刻地嘲讽道,随后他话锋一转,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狡黠,“再说了,你不妨回头问问你身后那些简家的人,就算你有胆量舍弃楠渊,他们可会轻易答应?”
沐熙桀的视线如利箭般扫过简亓身后的简家族人,只见他们一个个双眼圆睁,目光中满是贪婪与急切,犹如饥饿许久、终于发现猎物的恶狼,死死地盯着沐熙桀手中的楠渊。那眼神仿佛在说,这楠渊是简家的命根子,绝不能让它在这场纷争中有所损毁,更不能容忍它落入他人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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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熙桀,楠渊本就是我们简家的宝物,你乖乖把它交出来,我们便可饶你一条性命,让你全身而退。”简洛挺身而出,大声说道,试图以家族的威严和利益来迫使沐熙桀就范。
“你是简义福的孙子吧,你还没资格在这儿跟我谈条件,我只听从他的指令。”沐熙桀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伸出手指向简亓,故意用这种方式来挑拨简家内部的关系。
“好,我答应你,放你离开。但你必须先把楠渊交还给我,否则,一旦你趁机逃脱,我又该去哪里寻找你的踪迹?”简亓眉头微皱,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试图在这两难的困境中找到一个平衡点。
“你当我是愚蠢至极的傻瓜吗?现在就把楠渊给你,那我岂不是自寻死路?”沐熙桀瞪大了眼睛,提高了音量,仿佛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