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烦不烦,你也不看看什么时候,这是我外祖母生辰,你跑来这里闹什么?”
一位穿着华贵的小公子满脸的不耐烦。
“利泽对不起,对不起啊,我也不是故意要破坏你外祖母的生辰,可是那可是你亲姐姐啊!她之前失踪好几日了,你怎么一点也不关心,而且她现在还重伤躺在床上,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啊!”
小繁心痛的捂住胸口。
“就算你平日里不待见她,但是血浓于水,你们可是有血缘关系的,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小繁掷地有声,字字控诉。
“她才不是我姐姐。”
“啪!”
小繁飞快的冲上去就是一巴掌。
“孙利泽你再说一遍,我忍你很久了,你不待见她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还说出这样的混账话。”
“啪”
小繁又给他另外一张脸来了一巴掌。
“你真不是人!我想打你也很久了,要不是筝儿拦着,你以为我会让你在我身边蹦跶。”
这两巴掌给孙利泽打懵了,他两边脸迅速就红了,起来可见力气之大。
“伯父,伯母,我今日就要见到孙习筝,无论她是不是伤重,我希望您二位不要阻拦。”
小繁的气势一下子就上来了,目光凌厉的绕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最后看向那妇人。
“怎么不说话吗?还是说筝儿根本就不在府内?你们心虚,也是你们一直那样对待筝儿,真不知道怎么做父母的,做父母做成你们这样真是失败。”
“我不明白筝儿有什么错,她到底错在哪里,让你们如此对待她,无视她,甚至她失踪了好几日,还有脸不闻不问,在这里摆着宴席。”
她一声大喊,四周寂静。
“怎么,怎么都不说话了,不是说筝儿病重在床吗?带我去看看啊,今日我不见到人,这寿宴也不要想进行下去!你们这一家子真是没一个好人啊!”
小繁眼里带着浓浓的失望,首先看向那坐在首位的老夫人。
“老夫人,叫您一声老夫人都抬举你了,外孙女不见了好几日,还其乐融融的在这里摆宴席,你这脸皮也是如城墙一般啊!”
小繁出言讽刺。
“我看那颓败的清兰也正是应景!呵呵。”
“噗!”
不知道从哪里突兀的传出一个笑声。
小繁向那声音看去,是那位之前慷慨激昂,大义凛然为了老夫人好的女子。
“走吧,有没有人带我去见筝儿!”
小繁一挥袖子,盯着那妇人。
“小繁啊,不就是见筝儿吗?走伯母带你去。”
妇人勉强挤出笑容来,迎着小繁。
“好,那就多谢伯母了。”
小繁跟着妇人往院后走去,许令爻也悄悄从席上离开,除了席上的几个人没人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