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道。”

宁云不假思索的回应。

“非也非也！”

姜羽风摇头晃脑，指向水人，说道“这个水人，既可以修剑道，亦可修枪道，同样也能修刀道！一剑开万物，只是意境！”

水人身侧盘旋的水流不停变换形状，最终没入其中，水人身躯再次庞大。

“内心道可以融合进天地大道，用以提升大道威力，两个人同样修剑道，但内心道不同，两人成就也会不同。”

宁云眼神逐渐清亮，似乎抓到了什么头绪，他伸手打断姜羽风，出声问道：“等一下，你前面说了什么来着……”

闭目回想，先前一幕幕画面快速飞退，直至某一刻，他突然睁开双眼，目光灼灼的盯着姜羽风。

“内心道是意境，天地道是规则！”

姜羽风听宁云重复这句话，不解的看来，说道：“是啊，我不是刚才说过了么。”

“你打住！”

宁云再次伸手阻止，接着说道：“换句话说，求道境修的是意！合道境合的是天地规则，意本无形，可以融入任何规则，所以这是两种不同的“道”！”

姜羽风听完满脸呆滞，愣愣说道：“呃……是这个意思。”

“嘶……”

得到确认以后，宁云顿感无语，心中一万头羊驼飞奔而过，倒吸了口凉气，一脸古怪之色。

“你是不是觉得……我今天出门没带脑子？”

“嗯？为何这么说？”姜羽风不解。

宁云叹了一口气，挥散眼前水流，说道：“我严重怀疑，你在水！”

“水？”

姜羽风不由懵逼，皱眉说道：“这可是价值无量的宝贵经验，重要性想必你也知道了，当时祖爷爷就是这样教我的啊。”

听闻此话，宁云嘴角不禁一抽，这才明白对方为何将事情讲的那般繁琐，看向姜羽风的眼神中也充满了怜悯。

不过这一点确实极其重要，这种经验珍贵无比，能让人少走许多弯路，也为他解开了心中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