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小帕奇，我不是人的话，那还是什么呢？”华胥饶有兴致地用那双几乎完美无瑕的眼睛，盯着眼前的小男孩。

扪心自问，在不主动暴露的情况下，自己应该与常人无异才对，就算是搞些高精密仪器检测，自己也可以用当前最高科技水平模拟出虚拟人体信号。

“你像……像是神界的女神！”小帕奇语出惊人，但却没有任何说谎或恭维的意思，“太完美了……我听爷爷说过，希泽尔大陆以及与大陆同一阶层的位面，不可能存在完美的人，但神应该是完美的吧。”

“哈哈哈。”饶是以华胥跳脱的性格，此刻也是被这番话语给逗笑了，“你这臭小鬼，真会讨女孩子开心，长大后绝对不得了。”

华胥歪着脑袋想了想，然后笑着坦白，“不过你说对了，我的确不是人。”

辛德娜有些惊讶，她一直以为华胥老师也是华夏人。

“非要说的话……你可以把我理解成华夏的人造神。”

“是华夏的神吗？”小帕奇挠了挠头，还并不怎么理解。

“我不是华夏的神，而是华夏人创造的神。”华胥摇了摇头，“说起来，我的这个名字，也是传承自华夏民族的始祖母。哦，你们以后学历史的时候，千万不要搞混了哟。”

小帕奇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但还是忍不住问道，“神……是可以被人类创造的吗？”

说实话，这个问题在本地算得上禁忌。

在普罗大众的认知中，神是高高在上，凌驾于人类之上的伟大存在。神是被用来敬畏与供奉的，因为神创造了一切，山川河海，日月星辰，甚至他们人类在内的所有生命。

所以，如果直接告诉当地人，神是由人创造的，那还真是有些倒反天罡了。而且如果让末纪和天启的人听到，说这话的人哪怕身居高位，权势滔天，恐怕都不会有好下场。

但小帕奇年幼，虽然懂得很多事情，但还有更多的事情尚未知晓，所以对于这个问题，他保持着虚心求学的态度。

“小帕奇，那你告诉我，什么才算是神呢？”华胥没有直接回答，反而提出了一个新的问题。

是啊，什么才算是神呢？小帕奇陷入沉思，是无所不能，天生完美，还是全知全能，掌控万物。

但不论是哪一种可能性，都有一点是确定的，神明拥有远超人类想象的强大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