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孟恒呆住，对方如此深不可测居然只是一缕残魂，那全盛时该是何等恐怖的实力。

“呵呵，不必再猜了。”老者似乎看出孟恒心中所想，笑道：“老夫生前乃是半步界主境。”

“半步界主境？”

这等境界孟恒从未听闻，难道是掌印境之上的境界？可传闻神月大陆那些隐藏的老怪物们也不过掌印大圆满，这半步界主境又是何等存在？

“没错，半步界主境，掌印之上即为界主，神月大陆不过是无尽星空一角罢了，能脱离这方世界，进入无尽星空的存在便为界主境存在，像老夫这般介于两者之间即为半步界主境。”

老者临了看了孟恒一眼，继续道：“这方世界衰败，能入老夫此等境界的怕是极少，至于界主境，呵呵，已再无可能……你未听说过实属正常。”

两人陷入沉默，老者看向波涛的江面不知在想些什么，眼底有不甘，有怅惘，孟恒心中震动却是久久无法平息，对方的话语仿佛让他见识到了更为广阔的世界。

半晌后，老者似乎下了某种决断，打破沉默，道：“小家伙你可愿拜老夫为师？”

“拜您为师？”孟恒没料到对方居然有收自己为徒的意向，不过毕竟人心险恶，他仍未放下心中警惕。

似乎猜出孟恒顾虑，老者洒脱一笑：“老夫如今不过是一缕残魂，早没了争强好斗之心，本欲带着传承随老夫一起烟消云散。”

下一刻他目光灼灼地看向孟恒，道：“不过此时听闻外界变化，魔修宵小逞凶，让老夫心中再起波澜，这才起了收你为徒之心，以你五属元脉，一旦成长起来，必定可震慑这些宵小！”

“如何？可愿拜老夫为师？”

孟恒只是短暂犹豫，便立刻躬身一拜：“孟恒拜见老师！”

对方怕是比掌印大圆满更为强大的存在，虽然现在只是一缕残魂，但其底蕴也非神月大陆一般强者能比。

“哈哈哈！”眼看孟恒终于答应，老者畅怀一笑，道：“能收你为徒也是老夫之幸，五属元脉在我那个时代也是被各大势力疯抢的存在，我都未必有机会染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