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气管炎老男人，切。”

赶在江正国表情危险前，江长远忙说起正事。

“爸，刘家亡我江家之心不死，程远的案子也快开庭了。”

“不若趁此机会和刘家断了一切来往，免得到时候他道德绑架咱们。”

江正国眉头微皱，他有自己的考量。

“我们已经搜集到足够多的证据，程远的官司必然能打赢。”

“只是刘家和我们江家生意往来不少，牵一发动全身，到时候他人未必不会有旁的心思。”

“着相了不是？”

江长远摇晃着脑袋，唇角扬起一抹坏笑。

“北宁蛋糕就那么大，谁都想多啃两口。”

“与刘家切断合作，固然会让某些人起不该有的心思，但别忘了刘家只会比我们更惨。”

“爸，你说书光科技和终止合作的事同时进行，别人是啃硬骨头还是挑软柿子捏？”

闻言，江正国眼前蓦地一亮，他上上下下前前后后打量着江长远。

一直被盯着的江长远心里发毛，该不会说多了，被老爸察觉出私下换货了吧？

“爸，你……”

刚张嘴，江长远收获一个熊抱。

“好儿子，爸的乖儿子，人人都说你不成器，江家早晚败在你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