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飞雪装作不开心“我不是你表姐，你失望啊？”

“有什么好失望的，纳兰风吟要不是我姑姑才合心意呢。不过你不是纳兰风吟的女儿，那你是谁生的？”

“我这几日打探了不少雪宫的老人，最终的结果是，我是纳兰风吟宫中的一个婢女生的。我的生身母亲，早被纳兰风吟给杀了。”慕飞雪对生身母亲自然不会有什么感情，只是有些失落。

莫惜水点头“你应该庆幸，毕竟有纳兰风吟和慕飞娴那样的亲人，还真不如没有呢。”

“不过我在宫中探听的时候还发现了一个有趣的事情，你或许感兴趣。”

“噢，说来听听。”

慕飞雪看向莫惜水，悄咪咪道“当年女王身边还有一个医女活了下来了。”

“什么？你能确定吗？”这个消息对莫惜水来说，绝对算得上震撼了，毕竟自己手头的消息只有那个疯了的莲妃。

慕飞雪点头“不确定真假。那宫人也不敢确定，只是前些年在雪城照了个面的猜测。

说是这个医女当时与慕天身边的一个贴身侍卫有染，想必是被这侍卫在乱葬岗救了下来，还娶回家了。”

“能搞到画像吗？”不论是真是假，此事都值得费心思。

慕飞雪浅笑，看着莫惜水的眼神中透着几分得意“怎么谢我？”

“你开价，我掏银子。”莫惜水毫不在意。

“银子这东西对你来说太简单了，我想知道你究竟想让我干什么？”慕飞雪不是怀疑莫惜水，而是想要事先做个准备。

在莫惜水看来，慕飞雪的想法是人之常情“想让你在祭天大典上，当着天下百姓的面告状，敢吗？”

“在祭天大典上告慕天？”慕飞雪觉得这个想法简直太疯狂了“会死人的。”

“所以，不论是五大世家、鹰师、朝廷官员，还有关于女王的死因，都必须在祭天大点之前布置妥当。”莫惜水语气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