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偏向少年,指尖碰到深色的一块衣角,眸色暗了暗:
“什么晦气?”
察觉到男人紧绷的神经,少年指腹蹭了蹭女孩儿柔软的手心,无辜地眨了眨眼:
“顾大哥说——
在姐姐的生辰宴上,乱吠的狗实在晦气。”
女孩儿冷淡的眸子看了过来,顾凛琛攥紧手心。
根本不需要任何多余的言语,她就已经明白了意思。
少年朝着男人耸了耸肩,慵懒地靠着女孩儿。
这才是来自正宫的底气。
两人的身影走远了些,仆从压低头颅不敢吭声。
男人此刻的目光实在阴鸷可怕,完全与平日里展现出来的形象毫不相关。
红酒顺着脸滑落,男人低头看着脚尖下踩着的地板,眉眼逐渐锋利。
……
“这是我父亲的衣服,都是洗过的。”
商晚拿着衣服转过头,少年已经将被泼了红酒的外套脱在地上。
紧贴着的暗黑色丝绸里衣描摹出少年人紧致流畅的肌肉线条。
女孩儿递衣服的指尖被少年攥住,胸膛震动的心脏跳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