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觉夏忍不住笑了：“发展成什么了？”

邓布利多喝茶的动作一僵，他有些心虚地放下茶杯。

“换句话来说。”李觉夏则是很好心情地端起茶盏，“我们高度集权，怎么就不自由了？战火下的自由有什么好追求的？难道不是和平盛世下的民主更值得向往吗？”

邓布利多抿着唇，不置一词。

“我知道，您是不想趟这趟浑水了。”李觉夏挑了挑眉，还是戳穿了邓布利多的小心思，“很抱歉，邓布利多教授，我从刘洮部长那里听说了一些过去的事情。”

邓布利多的眉毛忍不住跳了一下，但到底还是最伟大的白巫师，他很撑得住。

“原来如此……”

李觉夏试探着问：“您，真的觉得格林德沃先生做错了吗？”

邓布利多靠进柔软的扶手椅里，有些怅然地说道：

“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呢？”

“历史只由胜利者书写，不过是当时的我比他技高一筹罢了。”

李觉夏很认同地点点头：“说的是呀，不过，胜利本身也是有理由的，胜利，通常就代表着民心所向。”

邓布利多看了一眼似乎话里有话的李觉夏，忍不住短促地笑了一声。

“上次，你说的话，和年轻的我，格林德沃说的一模一样，当时真的让我感到惊讶，夏夏，你比我想象的更优秀。”

“有您这么变着法儿地夸自己的吗？”李觉夏笑着摇了摇头，“刘洮部长说，你们在反目之前，是很好的朋友，真可惜，只是因为政见不同，就失去了最好的朋友。”

李觉夏低下头，轻轻叹了口气：“我简直不敢想，如果未来有一天，我和哈利，赫敏，罗恩因为这种无聊的问题分道扬镳，那我一定是脑子里进了骚扰虻。”

“不好意思，骚扰什么？”邓布利多好奇地追问。

“骚扰虻。”李觉夏耸了耸肩膀，“是卢娜发现的一种隐形的魔法生物，卢娜说，它们会钻进人的耳朵，释放毒液，影响大脑，让人无端烦躁，焦虑。”

“真神奇。”邓布利多挑了挑眉，“我还没听说过这种魔法生物。”

“卢娜真像个小天使。”李觉夏忍不住抿着唇笑起来，“不，更像小精灵，幽静的森林深处，守护一方湖泊宁静的小精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