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成家摇头,“禀大人,不是失手,而且压根就没找到。”
没找到?
刘善愣了下,书信可能被销毁,但账簿怎会无影无踪?定是藏匿极深。
想到这里,刘善眼中闪过一丝激动,若是没问题,何必藏匿账簿?
哪家好人会如此小心隐瞒?刘善沉吟片刻,心中已有计较:“继续监视柳家,务必找出蛛丝马迹。”
韩成家领命而去,刘善则独自坐在书房,仔细谋划拿下柳家的计策。
……
三日后,刘善端坐在枯燥的县衙内,眉头紧皱。
他觉得自己一定是脑子坏掉了,才会每天早八晚五地坐在这里处理繁琐公务。
他原本只想找出金华县铁匠铺命案的幕后主使,却没想到在不知不觉间,竟被公务缠身,再次当起了牛马。
尽管这个牛马已经正八品了,但牛马就是牛马,终究难逃案牍劳形之苦。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刘善叹了口气,揉了揉酸痛的眉心,抬头望去,只见衙役满脸焦急地闯入。
唉,看这架势,估计不是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极大可能是某个宗族又惹了祸端。
然而,衙役的一番话却让刘善大感意外:“大人,李吉昌上吊自杀了!”
“谁?谁死了?”刘善怀疑自己听错了,李吉昌的身份可不一般,怎么可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吊自杀?
衙役重复道:“李吉昌,李吉昌在家里上吊自杀了!”
刘善心中一震,麻烦大了!
“李吉昌的死因是如何确定的?为何是自杀而非他杀?”
刘善询问的同时迅速起身,命令衙役封锁现场,亲自前往李家调查。
衙役答道:“现场无打斗痕迹,且有遗书,写明自己是畏罪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