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里虽不是数一数二的,但也排得上名号。”
大哥叹息一声,“有钱人京里多了,和咱们有关吗?你有求他们的份,倒不如求求我,哪天大哥我发达了,还肯帮帮咱们这些老街坊。”
他给秋霜的娘诊过脉,改改从前的方子,“这个方子你别断顿,给你妈吃上一个月,我保你冬天不再犯。”
秋霜知道母亲节俭,把男子叫出来,“总麻烦大哥,还不知你姓名。”
“我姓薛,单字一个钟。”
“咦?你也姓薛?我们东家就是顶有名的京城名医世家的薛家。”
薛钟脸色一变,饶有兴趣上下打量丫头,摇头道,“那府里丫头多,没见过也正常。”
秋霜把自己从二夫人那得的银子拿出来,“大哥,这银子你帮我保管,每日供着我娘服药,用完了,下次我回来你再告诉我。”
薛钟掂掂银子的重量,“应该够一个月还有余,我就帮你这次,妹子拿什么谢我呢?”
听他开始往邪路上说,秋霜又红了脸,转开头,“你们这些男人,没个正经的。”
她红着脸含羞带笑的模样别有一番风情。
薛钟心中一动,揣了银子告辞去帮忙抓药。
他身为薛家旁系子孙,却混成这样,哪好意思说出身份。
秋霜久不在家,一年回来不了几次,但总托人捎散钱回来。
薛钟早就知道这家有个女儿在外,今天才得见面,竟是薛家的使唤丫头。
看年纪也有十八、九岁,别的姑娘这个年纪都做娘了,要不是家道太艰难,谁家姑娘会耽误至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