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什么？”凤菱对她的一切都充满了好奇。

“像梦境里的场景，那里的人们每日厮杀，痛饮鲜血……”牧星曾经站在修罗神身边，从神界俯视整个地狱杀戮场，如今她将修罗曾经的传承之地绘声绘色地展现给了凤菱。

“听起来像是一场狂欢，我真希望能加入其中。”凤菱更加笃定这就是他们等候了千年的圣女。

“圣灵教一代又一代的教主都在等候，我很荣幸能等到你。你所描述的正是圣灵教创立之初，被初代教主写进教义中的场景！这是只有历代教主才知道的秘密！”钟离乌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她们身后，但他语气中的狂热并不比凤菱少。

但他身边的唐雅却紧紧地抿着唇，死死地盯着牧星，看起来并不怎么高兴。

蓝银圣女很讨厌灰毛，尤其是女性。这是圣灵教内一致的认知，但没人问她为什么。

教主和太上教主他们这样的大人物自然不在意这种小事，而普通教众也不敢去触圣女的霉头，曾经有好奇的邪魂师悄悄地讨论过这件事，结果就是被蓝银圣女用暗黑蓝银草吸成人干。

所以教内拥有灰色系发色的邪魂师们都尽量远离唐雅，或者干脆把头发染成别的颜色。毕竟圣女地位超然，在教内的地位凌驾于长老之上。

但今时不同往日，唐雅对牧星的憎恶逃不过钟离乌的感知，况且她并没有掩饰她的表情。

“小雅，克制一下你的个人喜好，好吗？”钟离乌语气温和，像是在哄一个闹脾气的孩子，但意志却不容她违逆。

若是在平时，唐雅肯定会恨恨地移开目光，但自从得知贝贝的死讯后，她的精神状态就不太正常了，贝贝是为了她才进入秘境的，四舍五入就是因为她才遇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