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定翻盘的项目,一概赚得盆满钵满,在商界动向的敏锐程度可见一斑。
但安宣只告诉他,不过是运气罢了。
他不相信一个人光凭运气能够做到这个地步,安宣只是笑,向他表明了身份。
刚刚知道的时候,他是错愕的。
紧接着就是不可置信,这种颠覆三观的生物于人类来讲还是过于超前。
而前几天,安宣忽然找上他,询问起了权今舟和他两年前莫名其妙带回来的女孩。
安宣说:“她和我一样,不是人类。”
覃铭宴只惊讶了一瞬。
他早该想到,这样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能够被权今舟这样的人当成珍宝一样,无非存在着商业价值。
可权今舟到底知不知道海泉的身份呢?
安宣笑得很灿烂。
牌面给出的意思无非是他知晓这个秘密或是即将知晓这个秘密。
她更倾向于后面那一层意思,因为如果权今舟不知道,那么她要去撞破这个秘密,打破这层和谐……
“我很好奇,如果他知道自己的妻子只是一个不伦不类的怪物,会不会觉得恶心。”
覃铭宴看了她一眼。
“别这么说自己。”
安宣哼笑一声。
她怎么会看不出来,覃铭宴是真正意义上冷血的资本家。
如果不是她于他有利用价值可言,估计连一个脸色都不会给她。
“你少装了,你不觉得我是个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