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逸尘,证据确凿,你可认罪。”
公堂上,县令拍下了惊堂木,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可实际心思早就不知道飘哪里去了,在他看来,这就是个板上钉钉的案子,走个过场而已。
更别说还有主簿的打点。
这会儿他恨不得马上判案,回去再好好鉴赏刚收到的字画呢。
同在堂上的牛二也是,虽然演着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可眼里的得意和贪婪都快藏不住了。
但让他们没想到的是,白逸尘却不卑不亢地答道:“大人,这罪草民不认,草民是被冤枉的!”
县令的脸瞬间沉了下来,“讲话可要有依据,你说是被冤枉的,有证据吗。”
“自然有,草民有一位证人。”
“那就快带上来!”
县令虽然急,可也不得不按流程走,尤其还有那么多双眼睛看着。
堂外围观的人群也是一片哗然,没想到这事儿还有反转。
牛二本来还不屑一顾,郑大夫计划得万无一失,就连模仿白逸尘的那张药方,都是找主簿帮忙写的,哪还有什么证人。
可看到人群中走出的人时,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喝道:“你出来干什么!”
没错,出来的不是旁人,正是他的妻子,万氏。
万氏完全无视了他,走上前去:“大人,民女可以作证,是牛二陷害白大夫,因为他在赌坊欠了钱,刚好婆母生了病,他就借此机会,推到了白大夫身上,想要讹一笔银子还债。而且,婆母去世也不完全是因为吃药,更多是被他给气的,因为撞上了他想拿家里的房契,抵押给赌坊继续去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