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儿遵命!”
女孩满脸骄傲的背着包袱往虞汐绾这边走来,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虞汐绾张了张嘴,刚要开口问,眼前却又如同刚刚一样,一道白光闪过,但这次她却没有看到什么场景,而是失去了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等她意识再次恢复的时候,还没有睁眼便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香味。
迷迷糊糊睁开眼,虞汐绾看到沈清瑜的脸,便下意识的往她怀里缩了缩,嘟囔着问道:“怎么这么香啊?”
沈清瑜抬手摸了摸她的头,轻声道:“刚刚臣不小心打翻了香粉,可是打扰公主休息了?”
虞汐绾摇摇头,看向帘子,问道:“什么时候能到啊?”
沈清瑜抬手掀开帘子看了眼,回道:“现在已经到了和村,马上就到月城了。”
虞汐绾看到外面大片的花,惊喜的连忙坐起身:“这里居然有这么多花?”
“和村是以花草谋生的,等回程时臣再带公主来仔细瞧瞧,可好?”沈清瑜抬手护着她的腰,问道。
虞汐绾点点头:“好。”
这片花海很大,马车往前开了好一段才消失。
虞汐绾坐回沈清瑜旁边,脑中突然闪过自己幼时的脸,紧张的抓住了沈清瑜的手。
“公主,怎么了?”看到她脸色突然变白,沈清瑜的心瞬间提了起来。
“我、我过拜师?”虞汐绾皱着眉头,绞尽脑汁的回忆着,可脑袋里却是一页空白,除了刚刚做的那个梦,什么都想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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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她的话,沈清瑜瞪大了眼睛,公主记起来了?
“为什么?为什么我记不起来?”
但沈清瑜的喜悦并没有持续,看向虞汐绾痛苦的样子,她心底泛起密密麻麻的痛。
“公主,若是记不起来就算了,”沈清瑜抓住她欲往自己脑袋上砸的拳头,满眼都是心疼,“公主,莫要因为……虚无缥缈的事情,伤了自己。”
虚无缥缈吗?
虞汐绾迷茫的看向沈清瑜,心底隐隐难受。
“嬷嬷呢?”虞汐绾问道。
梦里的感觉绝不是假的,嬷嬷和母妃一直说她从未出过宫,如果此事有假,那嬷嬷一定知道!
沈清瑜猜到了她的想法,心底有些苦涩,但还是说道:“她们走的近一些的路,要明天才能见到她们了。”
虞汐绾抿了抿唇,低着头不说话了。
沈清瑜见状,打开旁边的食盒,问道:“公主睡了那么久,应该也饿了,这是臣派人在附近村落买的,公主尝尝看?”
虞汐绾一头扎进沈清瑜怀里,轻轻摇头:“我不饿,我还想睡一会儿。”
刚刚做梦能梦到,她现在再做一次梦,是不是就能知道那个“师妹”和“师父”是谁了?
“好,那公主睡吧,等到了月城臣再喊你。”
“嗯……”
虞汐绾闭上眼睛,鼻尖环绕着香气,很快就再次入睡了……
沈清瑜看着她的脸庞,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金针松动是好事,可若是按照这样的速度,金针什么时候才能溶解?
“大人,属下已将皇后的人解决了,但太子已经得到我们换路的消息,月城里怕是也会有杀手埋伏。”
这是晚云的声音。
“做的不错,”沈清瑜撩开帘子,看着外面带着面纱的女子,夸了一句便又吩咐道,“传信给月城的人,让她们把宅子收拾出来,今夜守好了,若是惊扰到公主,就不必在我手下了。”
“是。”女子抱拳应了一声,便骑着马离开了。
“大人,”晚秋走到窗外,不解的问道,“晚云的内力更高,为何不让她留下保护您,这些事让属下去办?”
沈清瑜淡淡瞥她一眼:“你觉得你能比过她的速度?”
晚秋闭嘴不说话了。
沈清瑜放下帘子,拿出箱子下的洛城舆图,开始思考水患的事情。
洛城的位置不好,在一座山后面,若是下雨那些水便会流进洛城,时间一长就会积水成灾,以前洛城也常常水患,只不过以前从未有过如今这般严重。
手指在舆图上比划着,沈清瑜不解的皱起眉头。
洛城虽然在低处,但明明可以绕城挖一条河出来,为什么这么多年从未有官员提出过?
“晚秋,洛城的现任刺史是谁?”
晚秋听到声音立马到马车旁,回忆了一下便道:“应是张威,此人是周家二娘夫家的弟弟,曾在京城害死一个女孩,所以被罚到洛城做刺史了。”
周家便是皇后的母家。
沈清瑜冷笑:“若刺史之职都算是罚,那皇后可真是够狠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