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明白？”

……

三人乘坐出租车来到西郊派出所。

掉皮的围墙、破损的地面以及摇摇欲坠的“西郊派出所”几个大字，无不彰显着它的历史。

“这派出所真破啊！”

“你懂个啥！”张文曲白了甄相思一眼，“破能代表什么？能代表办案能力吗？能代表为人民服务的态度吗？不能！”

“况且，吴州虽是县级市，但跟其他地方的经济差距还很大，老百姓生活都不幸福的话，还有必要把钱花在这种地方吗？”

甄相思没回话，关胜也沉默不语。

张文曲带着两人一路向里走，根本无人阻拦，他轻车熟路地来到一处办公室门前，敲了敲门。

“进。”

屋内传来一个厚重的声音，张文曲打开门，回头看了二人一眼，“你们两个先在这儿等一下，我先看看情况。”

他轻轻转动门把，锁上门，屋内又陷入一片寂静。

关胜长舒一口气，向外面走去。

“哎？不是让我们在这儿等吗？你怎么出去了？”

“先出去透透气，”关胜摆摆手，“时间还早呢，他一时半会儿出不来。”

甄相思左右权衡了一下，还是跟了上去。

刚出大厅，两位公职人员迎面走过，他们看了一眼关胜，脸色有些异样，匆匆走了过去。

甄相思不解地看着他们。

两人来到一个角落，关胜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红塔山，打开递给甄相思。

甄相思摆摆手，“我不抽烟。”

“不抽烟好啊！”关胜顿了顿，“抽烟有害身体健康。”

“你好像有什么心事？”

关胜双眼微眯，看了他一眼，“没有，你多虑了。”

“没有？不可能！我的直觉很准，你绝对……”

“你一个操机仔也相信直觉？”他吸了一口烟，吐了个烟圈，“如果我没记错的话。”

“你没记错，我以前确实是个操机仔。”

甄相思上前一步，话锋一转，“可那又怎样呢？直觉虚无缥缈，你可以不相信，但如果是运用数学知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