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打过去是空号……飞子,谁发的不重要,重要的他们羞辱了你,还是明目张胆地羞辱!”
鲁飞给自己倒了一杯,又是一口闷。
“你得有个态度啊!”
“什么态度?报复他们?一对臭味相投的狗男女,不值得。”
于子涛明白,张雨鸽不过是曲博设套的鱼饵,既沾了这个女人的便宜,又能借机羞辱他,甚至拆散了两人的关系,可谓一箭三雕。
如果自己被激怒做点出格的事,那不正合了曲博的心意。
钱是人性的试金石。
张雨鸽见利忘义,愿者上钩,那是她的本性。
她与曲博一定会有利益交换,否则这个女人不会露出狐狸的尾巴,她投怀送抱、欲拒还迎的本事,还没有真正显露出来。
如果自己比曲博更有钱,那张雨鸽还会是这副嘴脸吗?曲博不但不会挑事,而且还会当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大舔狗。
一切的大道理,都不如钱来得实在。
我要强大,就必须赚钱。
“老涛,我媳妇让张雨鸽还钱,不然就告她诈骗。”鲁飞吃了一口菜,“那两万块,你不用操心了。”
“你知道她为啥,问你媳妇借钱吗?”
“为啥?”
“她弟结婚彩礼三十三万,她让我找你借,我没有答应,她就自个找你了。”
“三十三万?谁家女儿这么值钱!就她弟那个窝瓜样,找的媳妇也好不到哪去……”
鲁飞嗤笑道,又是一口闷。
“她弟结婚,凭啥叫你借钱?这女人真是逮着老实人死命欺负!还想叫你还钱,太特么不是玩意儿了……”
“她弟还花了我九万多。”
“啥啥……啥?”
鲁飞刚夹起来一块酸菜鱼,吧嗒一下就掉到了地上。
他目瞪口呆地看着于子涛。
“张雨鸽父母在他们小区门口,开了个小超市,人家没你赚得多?你一个穷鬼,还特么接济富人,脑子一定有病吧?”
于子涛有些无奈:“被坑了,我也是事后才知道。”
“你这个榆木疙瘩啊,快快清醒点吧!天下女人都死绝了吗,怎么叫你摊上张雨鸽这种女人?”
鲁飞气得擂桌子踢板凳,正在后厨洗刷碗筷的老板,赶紧跑出来问咋回事。
“没事,我这兄弟喝多了,耍酒疯。”
于子涛支走了老板,将半瓶酒收起来。把没吃完的菜打了个包,打算明天再吃。
“我还没喝够,你着急忙慌地干什么?”
鲁飞一把夺过酒瓶,掀掉盖子,又要给自己倒一杯。
“飞子,拿回家慢慢喝吧。时间不早了,给你媳妇捎一份她爱吃的,就说我请客。”
“你请什么客嘛?我来我来……”
鲁飞手里攥着酒瓶,步子有些晃荡,他站到后厨门口,嚷嚷着:“老板打包一份水煮肉片,再带一份米饭……然后结账!”
老板笑呵呵地走出来:“这个兄弟把账都付过了,这是找他的二十块钱。”
鲁飞一听,立刻有些懊恼:“老涛,每次都这样,有意思吗?”
“兄弟在一起,高兴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