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大多都是独生子女,消费上也是新奇好玩的居多,如果在这里开一间小饰品店,生意一定不会差。
记得当年坐自己前排的杏雪,耳后总是别着一枚淡青色发卡,每次她一拢头发就能看到闪出的一抹亮色。
这段时光持续了大概半年,却在于子涛的记忆里,成了余生挥之不去的美好。
听说这个商业风情街的开发商是西林大学,建成后的商铺招租,对西林的教工家属是有优惠的,如此以来,何不找鲁飞问问清楚?
于子涛摸出手机,就拨打鲁飞的电话。
响了半天,没人接……
这个呆货不炒股会干啥,只玩了一次的无人机还丢在床底下吃灰,现在才下午五点四十多,不到下班时间,又在玩什么猫腻。
……
四楼实验室里。
窗台上的手机嗡嗡嗡地震动了两次,都没人接听。
好大一会儿,脸色蜡黄的鲁飞提着裤子,一步三摇地走了进来。
中午没回家,在外面地摊上吃了两碗面皮,嫌口味太淡不过瘾,自个挖了两大勺油泼辣子拌进去,吃得时候确实爽了。
可现在菊花处干裂疼痛,好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绑在了屁股上,关键是面皮太凉,肚子鼓胀难受,一肚子坏水就是放不出来,这特么简直跟十大酷刑没啥区别啊!
此时的鲁飞想死的心都有了,什么特么的金钱,什么特么的富贵,在濒临死境的这一刻,全都特么的狗屁……
老涛你个蔫驴子啊,不炒股你就不给我打电话嘛,你丫的是有多高贵咋滴?你是不是瞧不起我这个破落兄弟?
今天我要是憋屈死,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鲁飞肚子涨,菊花烧,无力地躺在了地上……
……
五分钟后。
“飞子,飞子……你个呆货搞毛啊你?”
门外楼道里传来于子涛的声音。
“老涛,快救我……”
鲁飞鼓起劲大喊,却声音无力形同蚊蝇。
实验室大门被推开,一股恶臭扑面而来,厕所里的氨水味都没这么难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