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鸡汤也终于做好了。
他小心翼翼地把锅从炉上端下,还顺便将灶下面烤得绵软喷香的土豆拿出来。
香气四溢的烤土豆、鲜嫩美味的鸡肉配上青葱翠绿的蔬菜,真可谓是一顿丰盛佳肴。
想起了从前流行的一句话:“巴适得很!”
很快,一桌色香味俱佳的饭菜就被一扫而光。
“如此美妙的一餐,若只有我一人享用,真是有点遗憾。”
吃饱喝足后,江波开始收拾碗筷,并且感慨:“还是找个老婆吧。
如果有人帮我做饭、打扫房间,那就更有人气。”
哼着小曲完成这些后,虽然时间尚早,但这个时代并没有什么娱乐活动,而忙碌了一天的他也确实感到疲惫。
于是倒床便进入了沉沉梦乡。
闫家那边,三大妈下午就处理完了老鼠肉,接着把它炖到脱骨。
她小心翼翼地剔出每一根骨头,并把这些肉切成碎末用来做肉汤。
最后,她用肉汤拌上了面疙瘩,并撒入切碎的野菜。
为了掩盖老鼠肉特有的腥臊味道,又滴了几滴香油。
当儿子闫解成端起碗,细细品味着汤底的味道,问道:“妈,今天这个面疙瘩汤到底是啥做的啊?咋好像吃到了一点肉香味呢?”
听了闫解成的话,三大妈瞥了一眼闫家大爷,心中有数。
“那是你想太多了,应该是江波炖鸡的味道钻进你鼻子啦。”
多年来朝夕相处,她非常了解丈夫的心思。
他虽然对吃老鼠肉没有异议,但也不希望孩子们知道这事,觉得这样不太文明。
“不对呀,我好像刚才还咬到了一片肉?”
“于莉,你有没有吃到?”
听到这话,于莉放下筷子,瞥了瞥三大爷和三大妈的表情,心领神会地摇摇头:“我没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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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再多吃几口,注意下……”
见闫解成还在纠结这事,三大爷闫埠贵说:“吃饭吧,问这么多干什么。”
“对了,江波最近怎么回事啊,变得好强势,谁都不放过。”
于莉马上转移了话题:“嗯,我也有听说,吵得真厉害。”
三大妈应和道,“这段时间他没怎么出屋,可能身体不适。”
“是不是病了之后受了什么 ** 呢?以前那么老实的人,现在脾气这么差。”
闫解成扒拉着碗底的疙瘩汤,边嚼边说,“你看许大茂,都不敢跟一大爷硬顶。”
“可这个江波今天连一大爷都顶嘴了。”
闫解放笑着说,“是呀,平时一大爷口才很好,今天竟让江波说得哑口无言。
话说回来,我觉得江波的说法也不是全无道理。”
于莉斯文地放下碗:“平日里一大爷总呼吁大家互相帮助,但每次都只提贾家需要帮忙。”
“我早就感觉,其他人家都不难,唯独贾家老是有困难……”
闫埠贵谨慎地说,“话可不能这么说。
毕竟同为管事的,我们得说话有分寸。”
“一大爷也是为大家院着想。”
闫解成立刻领会:“于莉,你自己心里明白就好,别出去乱讲。”
闫解成又补充道:“爸,我看江波对你还是很尊敬的。”
闫埠贵显得颇为得意:“是啊,他对我一直比较尊重。”
聊到这,闫埠贵感慨道:“江波这些年也不容易,早些年老易就想给他和他的老伴找人养老。
当时考虑过江波和傻柱,但是傻柱性子倔,不合心意。
后来便打起了东旭的主意。
东旭这孩子听话懂事,但有些死板。
不过,老易寄希望于东旭来尽孝。”
于莉这才明白,“怪不得一大爷对贾家特别照顾呢。”
“你这一说我就明白了,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