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有些疼。

不过这个疼痛程度,还在裴淮能忍受的范围之内,他没出声,什么都没有说也没有问,只是脸色略显痛苦。

江暖看着他的样子,扯过不远处的椅子,坐到床边,语气幽幽的开口。

“裴淮,我给你看病这段时间以来,是不是因为对你有求必应,你就觉得我脾气很好啊?

上次你不询问我的意见,就让沈砚来找我,这次又想让我去给别人看病。

我是大夫不假,但不是在你属下做事的大夫,我不需要听你的命令。”

“我没这个意思。”

裴淮解释。

“哼!”

江暖轻哼一声,十分不屑。

“不管你是什么意思,反正你都做了,事情过去了我也懒得和你计较。

给你治病是看在梁教授的面子上,但你给我记住了,梁教授的面子在我这里也不是万能的,如果你在敢惹我不高兴,我随时都可以走人。

到时候你就躺在这里,等着被蛊虫吞的骨头渣子都不剩吧。”

“还有一件事情,你也要给我记住,我看那个沈砚十分不顺眼,我不希望再从你这里见到他。

想让我继续给你治病,以后就不要让他到你这里来。”

裴淮:“……”

好了,现在他知道了,这位孟大夫不仅脾气不好,还睚眦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