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闭上眼睛，沉思片刻，随后说道：“也罢，走吧！带去病房，我细细诊治。”

甄柔闻言，暗自松了口气。

她生怕被姐姐看出端倪，不给她这个面子。

但一旁的方凌却是知道，其实甄白已经看出他们身上杀孽极重，只是故意装作不知而已。

………………

甄柔跟着一起进去，在一旁观摩，顺便给自己姐姐打下手。

方凌和窦琴则在门外等候，不过他们二人都极为克制，只是一直用眼神交流。

许久，甄氏姐妹从病房里走了出来。

“怎么样？”方凌急忙问道。

甄白淡淡道：“幸亏你师父的意志远胜于常人，不然早就神志不清，成为只是杀戮的怪物了。”

“我已经稳定了他的情况，可以保他下半辈子无事，不会再发作。”

“不过得废除他这一身功法才行。”

蛮子师父虽然一向稳重，但方凌知道他其实内心也十分狂热，要是断了他的修行之路，对他将是一个巨大的打击。

“难道真就没有两全之法吗？”他喃喃道。

甄白又说：“倒也不是没有，若能炼成圣魂丹，便可一步到位。”

“圣魂丹所需之药颇为珍贵，不过还好我这里几乎都有。”

“但唯独有一味药，我这里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