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凤眼里流出一颗豆大的眼泪说道:“哥,你睡在床上来,我有心腹之事要告诉你。”
“好吧,恭敬不如从命。”元龙把折好的新郎装放到枕头边,钻到被子里,秦凤递过一个枕头,元龙接了,放在床上,躺下来说道:“好,我现在洗耳恭听。说吧!”
秦凤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忙大声说:“哎,糟糕,我忘了一件大事。”
“什么事?这么紧张?”元龙问道。
“我忘了告诉你,我要小便。”秦凤说道。
元龙和尚埋怨地说:“我以为什么事,大惊小怪的。我的小姑奶奶耶,刚折好的新郎衣又要穿,等我穿好裤子。”
“别穿了,来不及了。快去厨房把铜盆拿来,不然来不及了!”秦凤催促地说。
元龙听了,赶快跳下床,拿起灯跑到灶房里取来铜盆,放在秦凤臀部下说道:“解吧!”
过了一会秦凤说道:“不行,我从来没有这样小便过,我尿不出来。”
“那怎么办?唯一的办法就是我抱你起来像给孩子抽尿一样,行不行?”元龙说道。
“那就快试试。”秦凤急切地说。
元龙把铜盆放在地上,就两只手抱起秦凤给孩子抽尿一样,对着铜盆,嘴发出“咝——咝——”的嘘声,这次果然成功了。
撒完尿后,元龙转身把秦凤放回原处,盖好被,把铜盆端到门口,然后他也回到原来躺下的地方躺下来。元龙和尚叹道:“妹妹耶,你这样考验你哥,就算是佛祖驾临,他也不一定能把持得住,何况我是个凡人,是血肉之躯,你真是在折磨你哥我呵!”
“为什么?”秦凤不解地问。
“你想:你是一丝挂,我也是赤条条的,我们都是青春年壮之时,我们又是零距离的接触,要说没有反应,那纯是骗人的话。就算坐怀不乱的柳下惠来,也未必能经受得住这样的考验,这就好比一块美味的肉,放在我们的嘴边上擦来擦去,你有什么反应和想法?”元龙和尚喘着粗气地说。
秦凤听了,明白了元龙的意思,就安慰元龙地说:“哥,你暂时忍耐一下好吗?你知道我今天受伤不轻,等我伤好后再说,好吗?对不起,委屈你了。哥,你应该心疼妹妹才是!我知道你是一个通情达理的人。”
元龙听了,就平静了些,说道:“好,我听你的。哎,你刚才说你还没‘开苞’,还是处女,你说你有心腹之事要告诉我,那你现在就告诉我,好吗?”
秦凤听了,歇了一下说道:“唉,这事真是冤孽呵!那我就从头说起,就是我那个‘男人’,他也姓朱,叫朱昱,比我长一岁,他的爹是个木漆二匠两样都干的人,人也聪明能干,还会画山水,花草,飞禽,走兽,所以请他作箱柜,床椅,画屏,雕梁画栋的人很多,活路总是忙不完。我爹叫秦远,是个教书的,写得一手好字,他们经常在一起合作,他爹画的画,由我爹提上字,他爹就拿去仿于雕梁之上,或刻在画屏之上,墙壁之上,很受欢迎,得了很多银子,豫南人都说:‘朱画秦字是绝配。’他爹这个人很讲义气,得了银子总会给一半与我爹。这样,一来二去两位老人就结拜起弟兄来,成了生死之交。我和朱昱由我们的父亲作主,就定了娃娃亲。十五岁那年他娘死了,去年他爹给别人上粱时,不慎摔死了,他家只有他一个人,家中缺乏人手,下半年我就嫁到朱家来。他爹和我爹在事业上是‘绝配’,可惜我俩却不是‘绝配’,在洞房花烛之夜,我才发现他是一个‘天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