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法正说的轻松,但是张谦还是能感觉到,夏侯惇和于禁的动作不小,毕竟法正都亲自出动了。
“孝直兄就没想过在据点外多立几个我的雕像?”张谦摸着下巴,贱兮兮的说道。
“有啊,不信你看,那门后还有半截呢。”法正指着一旁半截木头说道。
张谦一愣,难以置信的问道:“我的头呢?”
“被夏侯惇砍了去挂在城头了,也不知道哪个出的主意,洛阳城西每个据点都挂了子让的雕像,所以夏侯惇于禁一下子就识破了。”法正摊开手,摆了摆说道。
“可恶的夏侯惇,不报此仇,我誓不为人!”张谦咬着牙说道。
“子让想怎么对付夏侯惇啊?”法正突然想看看张谦耍各种阴谋诡计。
“冬日行军,恐怕将士们也无甚战意,还是等开春再说吧!”张谦冷静下来说道,“对了,孝直兄,这冬日大雪,军中将士可有怨言啊?”
“怨言嘛,自然是有的。不过能吃饱饭,又不用打仗,也没出现大问题。”
“我这来了既没见到翼德,也没见到文长他们,他们都在干嘛呢?”
“嗐,这冬天训练将士们多有惧意,于是翼德他们就搞了个军中大比,隔三差五的从山中猎户附近百姓手中买一些狍子豺狼肉,胜的人吃肉,败的人喝汤,大伙倒是舍得打熬力气。”
张谦听了大笑,“翼德可还是有心之人啊!”
“可不是嘛?”法正跟着说道,“人们都说,这三将军身上多了先生的血,人也温和了,脑袋也聪明了,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张谦连连摆手,“过了过了,翼德本来就很聪明,只是许多时候懒得动脑子,孝直可不能传这话,否则,我怕我走在路上哪天就被人啃一大口了。”
“哈哈哈!”
“哈哈!”
两人皆是大笑。
法正受不了寒气,所以只让人带着张谦前往比武处。
校场上,张飞光着膀子,身边围着四五个人。
“来啊,都给你爷爷过来啊!”张飞大喝一声,身边几人一起冲了上去,紧紧缠着张飞的腰。
张飞抖动了几次,都没把人甩出去,一咬牙,张开两臂,各提起一人先行甩了出去,随即腰腹一用力,剩下三人纷纷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