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取士,其中佼佼者自然会公告天下,传达郡县,若是真有品行不堪者,定会被师长同窗所检举,所以绝不会出现有才无品之人,至于心底的善恶,周公恐惧流言日,王莽谦恭未篡时,谁又能看得清呢?你们只管重视此事,家中若有读书之人,也可前往洛阳一试,即便不为了考取功名,也可当做参与一次文化盛筵。”
张谦这么一说,杨阜、尹奉瞬间就明白了,张谦特意提及此事,看来十分的重要,他们还真要重视起来。
凉州虽然处于边陲之地,可是汉阳(天水)却不乏饱学之士。
见两人会意,张谦也很欣慰,虽然明年的第一场科举注定不会像后世那么隆重,可是张谦好歹也和诸葛亮绑在一条船上,他可不想考试的时候,考场上就荆州、河南几个地方的学子。
紧接着,张谦才提到此次特别来见两人的真正原因。
“如今本地羌汉关系如何?”
“如今百姓忙着赚钱都来不及,哪里还有什么矛盾?”杨阜一脸轻松的说道,事实上,矛盾还是有的,只不过双方都有钱赚,原本的利益冲突便小了许多。
不过,尹奉马山跟着说道:“之前国公为陛下兴兵,蜀中兵马粮草调动频繁,羌汉两族百姓不是负责开路运粮,就是在边上建立酒肆茶馆。不过最近,沿路百姓倒是多了一些担心。”
“担心什么?”
“他们担心天下一旦太平,他们就没了生意。”
“愚蠢。远的不说,眼下这科举一事就可使多少人参与其中?再者,如今陛下贤名圣德,将来商贸往来,士子游学,又可使路途增加多少车马?我敢与二位打一个赌,不久之后的盛世,这条路上的人一定比现在还要多一倍。”
“国公说的对,是我们见识浅薄了。”杨阜二人哪敢与张谦打什么赌?输了最多也就折点面子,万一赢了,小命不好说,但仕途一定是到顶了。
张谦摸了摸脑袋,张飞都能从别人手中骗匹马来,怎么到他就不行了呢?
外面的歪风邪气就不能吹进来一点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