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紧皱着,她一开门就说:“不是翅膀硬了?怎么还知道要回来——”
看到站在门口的是徐知行,骂骂咧咧的话卡住了,但仍是嗤笑了一声,“怎么?她找你告状了,所以你就过来兴师问罪了?”
“阿姨,我不是来兴师问罪的,我只是想和您说几句话。”
徐知行对她说话的态度还算恭敬,但陈梅不领情,“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你爸爸妈妈知道你这样,为了一个黄毛丫头大半夜往别人家里闯吗?”
“事关乔可矜,我们可以有很多话可以说。”
他站在门口,说:“时间是有些晚了,我也很抱歉这时候还来打扰您,不过还是希望您能让我进门再说。毕竟这都是家事,要是让别人家听到了,这就不合适了。”
家丑不外扬,陈梅也明白这个道理,僵持半晌,还是后退了一步让徐知行进来,“你到底想说什么?”
“阿姨,我想说,乔可矜已经和首都大学签约了。即使您再不同意,现在都不能改变了。您不如往好处多想想,她上的是首都大学,将来走进社会,这会是一个非常好的起点。从这一点看,无论是对她,还是对您,这都是一件好事。”
徐知行语气很平和,可以说连徐盛和苏盈月都很久没有感受过他这么恭敬的态度了。
而因为面对的到底是别人家的孩子,陈梅也不至于像对乔可矜那样强势,两人站在一个屋檐下的画面称得上是一种诡异的和谐。
她说:“你是个男孩,你们是不一样的。你不懂,女孩最好的出路就是待在家里,把这辈子安安稳稳地过下去。”
“我明白您的意思,但她才十八岁,她未来的人生应该去看更广阔的世界,而不是永远留在南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