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原定安排是剧本围读会, 中午她却什么都吃不下。勉为其难吃了两口青菜, 喝了半碗热汤后,她吞了两片止疼药下去,蜷在角落里等着止疼药慢慢起效。
下午的围读会, 她的打扮也颇有几分与众不同。
她穿着厚重的棉靴,腰身鼓鼓的, 在护腰和贴身衣物之间塞满了暖宝宝,怀里还抱着一个热水袋。
这个季节里, 在大部分人还穿短袖的南城,她这幅打扮显得格格不入。
她刚坐下,坐在她身边的郑牧歌就关切地问她:“不舒服吗?生理期?”
谈桐疼得说不出话,只能咬着牙点了点头。她的额头上有一层汗水,郑牧歌伸手一抹,才发现全是冷汗。
“这么难受为什么不去休息?”她问。
“没事,能坚持。”
谈桐说这话没有时没有任何逞能或博同情的意思,她只是清楚这个行业里时间就是金钱,而金钱就是所有人的命。
影视业是最为金钱至上,也最男权社会的行业,女演员因为痛经而请假堪称罪大恶极,基本就在身上打上了“耍大牌”的烙印。或许有的演员不介意,但谈桐是绝对不敢的。
而听她这样说,郑牧歌却直接喊了出来:“坚持什么啊,你脸色差得跟死人一样!”
导演温蝉也看见了她的异况,过来关心了一下,直接让她回去休息了。
谈桐下意识想拒绝,她已经因为腰伤耽误了拍摄,如果再为这种小事请假,那她简直要成了剧组的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