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小姐,”施律微微用了点力捏捏她也被被子烘得热乎乎的柔软的小手,“现在不用演戏,也不用练习的。”
“施先生,”席觅微也捏捏他,吐气如兰,“不演戏也不练习,就不可以想你吗?”
施律沉默了一会儿,而后说:“可以,欢迎。”
席觅微笑得连身体都在颤:“欢迎什么啊,你这么晚还在营业?”
“24小时营业。”施律翻身对着她,只剩窗边月光照明的房间里只能看到她模糊的棱廓,他又一次感觉到她的存在好像不是太真实。
像刚才她以席小姐身份说过的话。
他抬手将那小的模糊的影子抱进怀里,久久说不出话来。
在所有人面前他都可以是强势、镇静、不为所动的那一方,唯独在她面前总是患得患失、贪婪、不满足,抓住了一点痕迹就想替她填在心动进度条里充数。
明明这东西都不存在。
“你……”席觅微咬了咬下唇,轻声说,“你心跳好快,打得我手疼。”
原来他不是连心跳都可以控制的。
但是她有点高兴,且不知道是不是被他传染,她的心也“咚咚咚”地加速起来。
并不纠正她夸张的控诉,施律用下巴在她头顶蹭了下,道:“谁叫你攻击它。”
身体被温暖又熟悉的气息和亲昵的呢喃围绕着,除了悸动和还没散去的困意,好像没有任何不适,它仿佛也在这温柔中忘记自己还生着病。
席觅微不由轻声感慨:“幸好和我结婚的人是施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