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媛媛,就跟何徐行打羽毛球去了。
陆时宜捧着书坐在连廊拐角处,耳旁三三两两的女生在聊天。
“你们看到周亦淮妈妈了吗?”
“没有啊,之前好像没来过学校吧,怎么了?”
“是章今微啊!”
“谁?”这就是还没反应过来。
陆时宜听到这讨论,翻书的手一顿。
“那个财经频道的主持人!特别有名!”
“我的天,我爸巨喜欢她!”
“同款爸爸。”
她想,啊,她爸好像也是。
“有听到她和老师讨论,周亦淮出不出国的事。”
“他不是一直在做两手准备吗?他这样的天之骄子,做什么选择都一路坦荡吧。”
聊着聊着,她们就谈到女娲造人时的不公,谈到世界的参差。最后她们两手一挥,愉快地决定出校门玩。
临走时,还问了一句:“时宜,你要不要一起?”
陆时宜摇了摇头,并祝她们玩得愉快。
书里的知识暂且进不了她的脑子,她将之合上,索性上了五楼,去整理储物柜的东西。
清考场的时候时间紧,里面的书本文具塞得乱七八糟。她把它们通通挪出来,一样一样机械式地厘清。
当书本堆到一定的高度时,终于有一颗豆大的泪珠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