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哈哈一笑,真为他们感到开心似的,拍拍周维扬的肩膀:“挺好,请我吃喜酒啊,给你包个大份子。”
周维扬面色微沉:“没有,不可能。”
太果断的话,很难说不带有感情色彩,人若是少些从容姿态,就轻易叫人看出介怀。
这一点,棠昭做的比他强些,她对老师有礼一笑:“同事而已。”
周维扬旋即转头跟付一鸣说:“你带她进去,我跟高老师聊两句。”
付一鸣:“好。”
棠昭跟老师道别一声,跟着付一鸣往里面走时,注意到旁边人好像在笑,偏头看他一眼。
付一鸣一副听了什么了不得的八卦的脸色,但还算会做人,没不合时宜地问深。
棠昭赶紧把话题转移了,悄声道:“我请教你一件事。”
“你说吧。”
棠昭把前几天在医院吐周维扬鞋子上的事情跟他说了,想问问怎么处理比较好。
“他应该不会计较吧,你还怕他给你穿小鞋啊?”付一鸣笑:“周总不是这样的人。”
“我知道他不会计较。”
不过鞋能不能水洗,她就不知道了。
但周维扬这么爱干净的人,不管洗不洗,估计都不会再穿了。
赔钱的话,太生硬,送双鞋?她总觉得送人鞋的寓意不太好。
棠昭:“怎么说也是上司,而且他那天还特地去看我,即便不道歉,是不是也得表达一下谢意?我实在拿捏不好这个分寸,而且他这人有点龟毛。”
付一鸣说:“如果是我,可能就请他吃个饭吧,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你别想的太严重。他只是看着龟毛,你真诚一点,就会发现周总其实很好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