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好几天,高彦好像在躲着她们。
他们班从来都没有所谓的“小团体”,彼此之间关系都不错,但以叶扉安为中心,有几个前几名的学生关系尤其好,打闹起来甚至不分性别,但正因如此,这种疏远尤其明显。
但喻良跟高彦的交集并不算多,她第一次隐约有这种感觉,是在一个课间——
附中每周一主持升旗仪式的班级都会在上一周定下来,这周轮到他们班,按规定要选一个人上台演讲。
他们班这种事之前一直都由韩笑笑包揽,但不巧,韩笑笑这周重感冒,完全说不出话,于是换成了叶扉安。那时候喻良刚从厕所回来,看见高彦跟体委何润两个人关上了老赵办公室的门。
何润拿了红旗,认认真真地叠好,随口说:“等会你跟叶姐说一声,让她写个稿给老赵审……”
“你去吧,我不想去说。”
高彦拒绝得太干脆,拐角处的喻良跟何润同时一愣。鬼使神差地,喻良停下脚步,停在拐角,听见何润诧异地问:“怎么了这是,你不就坐叶姐斜后桌,路过的时候一句话的事……怎么着难度有点高?”
“不是,”高彦皱了皱眉,一副难以启齿的表情,“叶、她……”
喻良出现在走廊那头时,高彦的话戛然而止,他神情复杂地往喻良的方向看了一眼,略皱了皱眉头,留下一句“总之你去说”,转身头也不回地进了教室。
“神经病吧,谁惹他了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