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夫人来都没有备茶点,失礼了。”玉箫挪过去一个茶盅。“请夫人试试我们南边的甜点。”
她用水牛奶做成功的。
荣宜就打开茶盅,惊喜的说,“啊,双皮奶。”
玉箫一呆,“你怎么会知道这个叫双皮奶?”
“广州早茶呀,双皮奶、蛋清杏仁乳、甜的奶茶,我想想,还有顺德的水蒸鸡,汕头的牛肉火锅。”迁都滨京后昭郡和青城皆受荣宪控制,荣宓退避封地两广,她去呆过几个月。
“你怎么知道这些的?”玉箫觉得这事太匪夷所思了。
“……”荣宜后知后觉,得,露馅了。她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说,觉得脸突然烧了起来,手绞在一起,“那个,我……”她最后一横心,“我悄悄去过南朝。”
玉箫不买账,“什么?”
“宁州的糯米糕团,”荣宜只能硬着头皮例证,“你吃过吗?”
“……”玉箫黑线,“我就是宁州人。”
“你们青团是豆沙馅的,端午做肉粽子,除夕吃汤圆。”荣宜回忆了一下谢府的习惯,“我们这边小年是腊月二十三,你们是腊月二十八。”
玉箫惊到呆如木鸡,随后讪讪说,“我本来今天想给您露一手的。”
“露了,我最喜欢双皮奶。”荣宜高兴的挖了一大勺。
玉箫拿过来琵琶,划下拨片,四弦一声如裂帛。
荣宜抬眸,反应了一下,随后瞪大了如烟晶一般的眼睛,吃惊的指着玉箫,“你会苏州评弹?”
“果然瞒不过夫人。”玉箫搂着琵琶,露出这么久以来第一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