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弓做什么?”
郑卿看了她一眼,“当年萧逐月被逼当众饮鸩,结果他妈的他现在还活着到处气人。你能保证你这壶能毒死人啊。”想起那个铲子他就来气。“我咒他天天算账,下辈子当个管账丫鬟。”
“这壶是花灭。”楚月恒觉得郑卿真能絮叨。
“万一还是毒不死岂不是很尴尬。”
楚月恒猛地一拍桌子,“他妈的,下次我弄点砷。”她随后说,“我一直担心小兔和兔崽子也有心脏上的问题。”
郑卿忙问,“不是只有男嗣有吗?”
楚月恒用看傻逼的眼神看着郑卿,“绣花枕头,你傻吗?这是什么感天动地的传男不传女……不是,男女都有,只不过男孩有这个病,家里哪怕举债也会给治,故能养的大,如果是女孩,从小就放弃等死了,所以活到二三十岁的男孩多。”
郑贞珍到了翠宫,一下马车打了个寒噤。
仆妇部曲数百,皆披甲持刃,“这是要打仗吗?”她问。
副将只是行礼,把她带去安置。
郑贞珍等了一个时辰,心里七上八下,她估计她哥是去要放妻书了,她哥和嫂子肯定会被崔家的人为难,而他们父母早逝,郑家人不会出头,也不知道楚月恒这个长公主身份能不能震得住场子。
正闹心的不行,却看楚月恒跟他哥两人拎着糖炒栗子回来了,有说有笑十分开心。
郑贞珍这才放心,“他们没有为难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