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了咬牙,说,“你是觉得上次不够排面,想再来个姐夫跟小姨子的绯闻吗?”
萧珂开始找簪子,找了半天才想起来顺手扔了,片刻后把魔爪伸向侧殿中的干花,他折了一枝下来,才把头发盘了。
荣宜沉思片刻,追出去,“我问你个问题。”
萧珂转身。
风仍烈,天暗云重,骤雪化雨。
“你为什么要把我弄到晋阳来?”荣宜问。
“关中不比燕京,”关中派系复杂,极重男女之别。萧珂遇冷开始咳,咳到后来弯下腰,半天缓过来些,“晋阳这边你迟早会弄的无法收场,只能湖阳出手帮你,”他迟疑了下,还是说,“我想知道湖阳是不是还想一争天下。”
楚青卿找他配药,他在测成分时发现那药里面有砒、霜。
他以为楚青卿是被人投毒了,没敢配,也懒得管,胡乱给了一瓶药——保养皮肤用的反式维甲酸,反正这东西大概吃不好也吃不坏。
但后来楚青卿还是找他拿药,一趟又一趟,十分频繁,他好奇,派人查了一下,发现之前的那剂药是湖阳以解药的名义给出去的。
他也没法说他已经把药换成了另一个东西,因为他拿这药换的紫花洋地黄,而且多年前在承德跟贺兰晴对的那场动静很大,最后楚青卿帮忙压下去的,只好旁敲侧击问:“你觉得这药有用?”
楚青卿:“有,可能是纯度高一点,比原来的那个药管用。”
他本心想这什么感天动地的安慰剂效应,不料楚青卿说,“现在很少发烧。”
他就问:“你有骨痛吗?”
楚青卿:“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