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喂你。”玉箫又重复了一遍,“你每天都胡乱吃一点,这样下去不行,你今天又基本上没怎么吃饭。”
荣宜抢不回来筷子,就一拍床,“谷雨,你傻站着干什么?再给我拿双筷子。”
“你敢!”
谷雨陷入两难,最后向玉箫屈服,“娘子,玉姑娘说的对。”
荣宜气不打一出来,“你信不信我敢把你拖出去打板子?”
“你不敢。”谷雨说,“太尉没准您主持中匮,严格来说,你不能打我。”
荣宜哼了声。
玉箫夹了一筷子菜,放在勺子里,托着喂给荣宜,“这个是豆豉鲮鱼油麦菜,你尝一尝。”
“这是南乳猪手。”
“这是蒸排骨。”玉箫把骨头剔了出去。
荣宜最后还是妥协了,这是她这辈子最丢人的时刻。
这么大的一个人,批改文书需要人帮忙读出来也就算了,居然还要被人喂着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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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宝镜端着一碗药和一个空碗,“这是我手里最后一点存货,吗、啡,强效止痛,但是呢,里面有吐真剂。”她把那个空碗给萧珂。“别发呆了,你怎么了?”
萧珂还以为这碗有什么玄机,看了半天发现就是个空碗,“你给我个空碗干什么?”
班宝镜倒了半碗药给他,之后把剩下那半碗喝了,将碗往旁边一搁,“让你验一下,这药没毒,我也没在碗里下毒。你把药喝了,我给你处理伤。”
“你都告诉我有吐真剂了我为什么要喝?”
班宝镜阴测测的说,“李蛋疼那箭穿了你的肩胛骨,骨头上有很多神经丛的,你也可以不喝,你晕过去我真的敢拿水把你泼醒。”
她走向李月丹,“我先帮你把锁骨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