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丹:“你是不是人啊,你不给我止痛的你就……”
“我现在只剩这一碗了。”班宝镜说,“那天你和荣二试药,把另一碗浪费了。”
萧珂把那碗递过去。
“不要。”李月丹不太好意思要,很利索的说。“我才不要喝吐真剂。”
荣宪听不下去了,这什么口水仗,转身走了,去正院跟湖阳打个招呼。
“你为什么会来晋阳?”湖阳拿冰敷着额头。
“给母亲请安。女儿告退。”荣宪站的笔直,应付差事一样说完走人。
走出来看那几个还在院子里聊天。
班宝镜的声音‘脱颖而出’,“你们两个下午在做什么?放飞自我?”
萧珂抱膝坐在不知道谁的衣服上,疑似是班宝镜的外衫。
荣宪看萧珂手指泛青,问,“你冷?”
萧珂抬袖掩唇咳了两声,摇头,随后看了眼自己的手,有些嫌弃的把手缩在广袖里,眼不见心不烦。
“我真的想到了要管,我没忘。”荣宓说。
“扯淡。”班宝镜说,她直接把一团棉花和纱布填进了伤口里,随后告诉萧珂,“你自己按住,挺疼的,别松手。”她额头冒了汗,“等止了血我再给你处理。”
她又跟荣宓说,“你上辈子是金鱼,胖头肿眼泡的大金鱼。”
“我要打地鼠了。”
李月丹跟着附和,“荣元姜,你什么办事水平,我要跟你绝交。”
“我们绝交饭不是已经吃完了吗?”荣宓说,“我还叫了北媛她们两人作陪。”她脸色惨白,但四人中属她伤的最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