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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在不远处的一处酒楼里,厉北沉正约着厉振山一道喝酒。
厉北沉这个人体魄好,旁人要养很久的伤他没过几天就痊愈了。
这些天来,他也时不时地会去冬歉的府邸里看望他,但是他对自己的态度始终是不咸不淡的,跟以前似乎没什么两样,不过不像往常一样跟他说一句呛三句了,总体来说是温柔了不少。
话虽如此,冬歉还是没把他纳入熟人的范畴,朋友就更谈不上,厉北沉感觉自己连他身边的小厮都比不过。
说来也是,他们的初识就很不愉快,这不清不楚的关系也是他一手弄出来的。
厉北沉对感情的事情一窍不通,他生来就是热烈的,爱一个人就愿意赴汤蹈火,什么也不顾,可他却也是莽撞的,野蛮的,喜欢什么就一定要将他牢牢得绑在身边,哪怕将彼此都弄得遍体鳞伤。
厉北沉直觉这样下去不行。
故而,他想到了厉振山。
没别的原因,只是他觉得这个夯货既然能把他那位知书达礼的夫人娶回家,手段一定不一般。
毕竟他跟他夫人的性子,实在是天差地别。
酒桌上,厉振山举杯问厉北沉:“其实我一直很好奇,你是怎么跟冬大人结识的,他又为什么会愿意听从你的话,待在你身边?”
厉北沉犹豫了一会,还是如实交代了:“当初,我绑了他一晚逼他做我的男宠,喂了他药,对他说倘若一个月不服我给他的解药,他就会死。”
厉振山听见这个戏码,酒喷出老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