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兄弟,你这样强取豪夺,冬大人能待见你才怪了。”,顿了顿,他抹了抹嘴,又道,“不是,你真喂他吃了毒药啊?”

“哪能呢?”,厉北沉瞥开目光,灌了口酒才道,“我那是拿糖豆吓唬他呢。”

厉振山这才松了口气,又语重心长地说:“我觉得,你要不还是对他坦白了吧,干脆就放过他,跟他说从今天开始不做男宠了,你们俩好好谈感情。”

厉北沉沉默了好长一会,才道:“.....唯独这个不行。”

厉振山这就不懂了:“你要是只图他的身子,不图他的感情,又何必自寻烦恼呢?”

“我当然想要他的感情。”,厉北沉烦躁地揉了揉眉心,闭上眼睛,“可我了解他,倘若我们之间连这层关系也没有了,凭他的性子,铁定就头也不回的走了,看都不会再看我一眼。”

倘若自己不逼他,就此放过他,给足他自由,那么从此以后,冬歉只会完全将他当成一个陌生人对待。

他受不了这样,哪怕只是稍微在心里想想都不行。

冬歉就是这样,一开始可能没什么感觉,可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就已经在心里燎起了一整片原野的火,再也扑不灭了。

厉振山也放下了酒杯,无奈地叹了口气。

其实厉北沉的担心不无道理,如果是那个人的话,好像确实会这样。

起码现在他们还有少得可怜的羁绊可以连着,可倘若连这一点点东西都没了,对他们而言,恐怕藕断丝连的机会都没有。

就在这时,楼下的一阵骚乱声吸引了他们的注意。

厉振山向下望去,远远看见有一个小痞子当街抓住一个美人的手腕,满脸淫邪地冲他道:“明明是个男人,长得却比小娘子还标致,不如跟小爷回家玩玩,小爷我肯定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