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是这样。”,厉寅抽回了手,爱怜地看着他,“整个天下都是朕的,你也是朕的,所以乖一点,别想有二心,明白吗?”
冬歉下意识摸着自己被抓痛的脖颈,瑟缩道:“臣....明白。”
此刻,他发丝凌乱,脸色苍白,几乎脱力,整个人就像画卷中画师钟情描绘的病弱美人一般。
厉寅轻叹一声,扶起他,苍白的指尖触在冬歉的脖颈,轻轻摩挲着冬歉被他抓疼的地方,温柔道:“弄疼你了吧。”
明明方才可怖地犹如刚从炼狱里爬出来的恶鬼,如今却又完全换了另一副面容,慈眉善目的,极为割裂。
冬歉被他弄得浑身僵硬,一动也不敢动,张了张嘴,良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不妨事.....”
他这副乖顺听话的样子显然取悦了厉寅。
厉寅笑了笑,语气愈发温柔:“早这样听话就不用受罪了,不是吗?”
冬歉敛下眼帘,轻轻点头,眸中却藏着一抹幽暗的情绪。
厉寅便帮冬歉理好衣领:“今晚就不要走了,留下来陪朕,嗯?”
冬歉顺从应下。
与此同时,他的心里也在暗暗琢磨。
厉寅对厉北沉的心性知根知底,明白厉北沉知道冬歉又被厉寅召见,一定会不放心地守在外面。
所以,他才偏偏要留下冬歉,用这种方式来彰显自己的所有权。
他只是想用这种方式告诉厉北沉,他所有的东西都是自己给的,他随时给,也可以随时收回去。
冬歉知晓厉寅的意图,便只好配合着他演。
不过.....以后确实要小心一点。
冬歉看着那张没有动用的刑具,略有些余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