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能允许晏凤珣一次又一次的突破他的安全防线,就说明虽然自己未曾明确定义,但对方定然是叫他看得顺眼的喜好范围。
只不过就像他一直所说的,晏凤珣的身份太过于尊贵,实在是做不好一个合格的情人,更别提这种见不得人的只有身体牵绊的姘头。若是他日后登基为帝,便是谢怀宁同意两人可以偶尔出游排遣寂寞,对于晏凤珣来说,这要花费的时间都显得奢侈。
既然如此,他们之间有什么必要开始?
他们本就是不该相交的两条平行线。
“不要说扫兴的话,”谢怀宁从他怀里挣开,他的呼吸已经恢复如常,只有微微红肿的唇证明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我们并不是可以相拥在一起说甜蜜情话的关系,殿下如果不想做,那就应当离开了。”
那双含情的眼睛去除灯火的干扰,凑近了看,依旧还是一如记忆中的那般覆了冰雪似的淡漠,晏凤珣心中恨得牙痒,他觉得谢怀宁简直是个喜怒无常的暴君、玩弄人心的高手。
只要他愿意,谢怀宁可以让任何人变成他的奴隶,为他的一句话生,一句话死。
而他同样,是他脚下最虔诚的信徒。
晏凤珣不想再听他张嘴说出什么叫他觉得痛苦的话,他倾下身,重新覆住了他的唇。
红被翻浪,一晌贪欢。
第六十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