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的气息变得深重,一旁的宫女全都识趣地悄然离开,他见殿中无人搂着我起来,抱我坐在榻上。
“不是身体不适吗?你还这般?”
我可不愿伺候他,不过是帮富察贵人打个前站罢了。我可得等着富察怀孕,圣恩隆重,才能有机会抓住宜修害人的把柄给华妃送去。
“皇上不是喜欢臣妾没规矩吗?”
皇上嘴角的笑意溢了出来,隔着衣服抚摸着我,我只能装作一副支应不住的样子,在他的怀里东倒西歪,满足他的掌控欲。
“皇上,富察贵人备了酒膳,请您过去品一品。”
外头方德海的声音一下子打断了我和皇上的意乱情迷,他嘴角的笑意忽然消失,眼中甚至出现了些许凌厉。
我勾着他的脖子伏在他肩上说道:“臣妾原就身体不适,还是让富察贵人伺候您吧……”
他搂着我的腰肢不肯松手,近乎忍耐地回答:“朕去旁人那里,你也愿意?”
我忽然委屈地哭起来,轻轻的吻落在他的脸颊上,叹道:“陵容在宫中艰难,请皇上就不要为难陵容,让陵容四处的得罪姐妹,让宫中各位姐妹不快……”
他见我哭得伤心便知我与他一样,为了现在的位置有诸多不得已与忍耐,抚了抚我脸上的眼泪,他安慰道:“朕知道你的难处,朕又何尝不为难?你只记着,不论朕在哪里,朕的心里都是有你的。”
我乖巧地点头,起身送皇上出门,怡性轩的大门一开,满宫的宫女太监都见到我哭得梨花带雨、依依不舍地送皇上走。正殿里倒是得意洋洋、灯火通明。
宝鹬和宝鹃快要气疯了,两个人进内殿时恨得直跺脚,我则是用手拂去脸上的眼泪,依旧面无表情地坐回妆台前调香膏了。
“小主!富察贵人怎么这样啊!到手的恩宠就这么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