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皇嫂给我这个教训,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确实应该付出血的代价。”
“不是的,不是的!”
皇后一把拽住南宫姣的裙裾,满面泪痕,“姣姣,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说好不好?”
南宫姣不动,就这样低睨着她,对她此时还这般无辜的面孔感到恶心。
“姣姣,我,我当时是被他们骗了。钟冽与皇帝告诉我,说要以你做一个局,我知道他们定要动手,我只能尽全力保住你,他们明明答应我,火场之中被烧的另有其人,你本该回到栖凤宫的,我会保护好你的!”
皇后痛哭:“可他们骗了我!他们换了药,将你从长御手上掠走,我迟迟等不到,只遥遥看见皇宫西面火光漫天!姣姣,姣姣,我真的不是故意害你!”
南宫姣轻声:“所以你,宁可用如此拙劣且天真的法子,所谓地去保全我,也不愿将此事告知,是吗?”
皇后面色陡然灰败,跌坐在榻上。
南宫姣后退两步,“你我二人,本非一路人,我们都错在不应赋予彼此那一丁点儿可怜的真心。”
皇后抬首,悲道:“我们本可以是一路人,怪我,怪我当时太过天真。”
“可能吗,”南宫姣不以为然,“以你对皇兄的深情,怎么可能会拗得过呢。
当时,你就是听他的才不告知我,布下这样的一个局吧。”
皇后怔愣,而后自嘲道:“是啊,那时的我,当真满心满眼皆是他,可是自从他瞒着我私自行动去害你,我便已对他失望透顶,后来……后来,幸亏他痴傻,我才能好好留着他。”
“皇嫂现在听着皇兄的叫喊,不觉得心疼了?”
“心疼?”皇后道,“我自顾不暇,自从宫敛掌控皇宫,他便只是一个工具。”
“是吗,听说,皇嫂为了亲手给皇兄报仇,与宫敛合作不少呐。可惜,宫敛将其放走,让他落在我手里,皇嫂的心愿,怕是完不成了。”
皇后惊讶,立时急切:“钟冽在你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