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回来,柳芳娘赶紧迎上去:“永郎,怎么样?”
“你啊!”周永礼始终舍不得苛责,“这回你是真冤枉夫人了。”
没听到想听的话,柳芳娘的脸色差点挂不住。
“永郎这是哪里的话?”
“账房那边说这才十月,你就支取了五千两银子?”
柳芳娘嘟着嘴巴:“这不都是老爷你许的吗?都已经过去的事,怎么还责怪我身上来了?”
“我就问你,那些银子,你是不是都去玲珑阁或是绸缎庄消费了?”
“银子不拿来置物放着能有什么用?永郎,你就说妾身穿着、戴着好不好看吧?”
“好看你也要看时候。”
“什么意思,老爷,你去了夫人院里一趟,怎么变得奇奇怪怪的?”
“还不是你太张扬了?你是妾室,你要时刻记住自己的身份,夫人这十个月的花销还没你一半多,外人知道会怎么传?”
柳芳娘还不服气:“夫人不说,外人怎么会知晓?”
“难道非要夫人说了外人才知晓?那玲珑阁、绸缎庄里就没记账?妾室的风头盖过正室,你不为我想,也得为书哥儿想想。”
周永礼耐心解释:“我要是因为此被御史或是政敌参了一笔,招来陛下斥责,书哥儿正是科举的关键时候,你想毁了我们父子的前程?夫人也是为了周家考虑,你别每次怀疑夫人的用心。”
柳芳娘这下听完才真的是脸色大变,一来,也是怕自己的行为影响到周永礼和周书卿,这二来,是周永礼居然会为宋夏说话了,这怎么能行?
她才不信宋夏是真的为了周府考虑,不过是借机不让她支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