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说吧,小易你也听听。”苏黄哲斯条慢理地吃完喝完,靠在椅子里。
安影立刻起身正要行礼准备回话,就听到头顶传来苏大人那慢悠悠的声音:“你这小丫头不用这么拘谨,刚刚饿肚子的时候就很放松,这会又来这恭谨样了。”
安影完全不知如何应对,举在半空中的手也不知如何是好,倒是小易推来一张椅子,说到:“安小姐,你坐着说就行。我们大人随和,不用那么多礼数。”
安影只得坐在椅子里,说着:“刚刚我们瞧了罗氏的妆奁,里头的贵重首饰都在,又听闻小易大哥说罗氏收拾了包袱回了娘家,我就觉着奇怪。
“像郑老爷家这样的商户,大娘子能带走的值钱东西不就现银、银票和首饰这几样,可是我看了罗氏包袱里的东西,除了两张一百两的银票外,其余都是零零碎碎的不值钱玩意。“、”
“你说若是真是母亲生病,好歹也带些贵重药材,这都是些啥?胭脂、梳篦、镜子,还有一套衣衫,衣衫质地一般,就是这款式好像是未嫁的姑娘家的,倒不像罗氏这样的已婚妇人穿的。”
“最奇怪的是,还有一些首饰,这首饰都是些不值钱的,什么小珠子、银簪子之类,她卧室里那妆奁里那黄金嵌红宝石的开口镯子一只都比这一包袱的东西贵。你说她真不知消息只是回娘家看母亲也不该带着些。”
小易深以为然,说到:“我就觉着不对劲,这妇人究竟耍什么花招?二毛说这妇人一口咬定是去看娘家母亲,半分不知郑平的事。听闻郑平的事后,还哭得晕了过去。”
“那她这些东西到底是干什么?她到底瞒了什么?”
安影拿起那一叠口供说到:“我开始也是不知所以,但是要结合口供来看。”
小易挠挠头道:“我知道口供很重要,苏大人办案也重视这个,所以我把口供都仔细录了。可是这都是鸡零狗碎的东西,别说看一遍,我听都听睡着了。这么厚的口供簿子,安小姐都看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