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步听了,但兴趣不大。
他拿了几件小道具,看太宰治出现在工作间的门口。
“魔术道具吗?”他有点迷蒙,困劲还没过,但懒散眯起的眼睛下却藏着一股探究,“我也想看。”
西宫月昳继续淡然处之。
淡定。
淡定。
琴酒应该能在衣柜里安分个十分钟吧?
太宰治凑过来,他低头看向桌子上的一堆物品,忽得拿起一根麻绳:“这根绳子真好,用来上吊一定不错。”
——西宫月昳没忍住敲了他的脑壳。
“太宰君,醒醒,现实生活是不能这样的。”
他把两只猫猫挨个哄了一遍,塞了一堆东西到他们手里,表情动作确实挑不出错处,可就是处处透露着一股不对劲。待到太宰治和江户川乱步出了门,在西宫月昳的视线中消失,两人沐浴着白日的阳光,才又对视了一眼。
“他在衣柜里藏了个人。”江户川乱步沉思,“你为什么不让我说出来。”
“乱步君,有些事情是不能说的。”太宰治一脸我很明白的样子,“他既然把人藏起来,就肯定不想让我们知道。你说出来是会被讨厌的。”
“很高,风衣。”江户川乱步说。
“长发,成年男性。”太宰治补充。
这俩一唱一和,几乎把琴酒的形象侧写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