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
乱步:“我不明白,为什么不让我们知道。”
太宰:“也许他就喜欢这种吧。也许他谈恋爱但是不想让他哥哥知道。”他在脑海里简单推理出的形象已经很接近琴酒,但和西宫鹤影那种自由翩飞的发光发热大白鸟不一样,他直觉西宫月昳家里的那个是只沉默又巨大的黑鸦,浑身都是不好惹的气息。
他又悟了。
西宫月昳其实不一定是喜欢哥哥、对哥哥有非分之想,他可能就是喜欢这种年上的,成熟一点的,一大只可以把人抱住的。而且一喜欢就喜欢一窝,也许在美国留学的结果就是非常opening吧。
“你也知道的,他和他哥哥的关系不一般。”
——乱步觉得对,西宫月昳和西宫鹤影看起来不像兄弟。
——太宰治也觉得对,他们看起来非常……不像兄弟情。
两人对自己的推理心满意足,各自回家。
只留下西宫月昳颤抖着心颤抖着手,打开了家中衣帽间的门。
他都不想看见琴酒的表情,总感觉自己多年以来在对方面前装作的冷淡已经彻底崩坏了。
天旋地转。
衣柜里的衣服很多,他请了钟点工专门整理家务,把所有昂贵的、日常的衣服都按照颜色分类挂好,剩下的也叠得整整齐齐。琴酒是被胡乱塞进去的,自然把衣服都压出了一个坑。
现在他被压在这个坑里,层层叠叠的衣服推开在两旁。整个人都被琴酒挡住,重心偏后站也站不稳,只能后背半倚靠着柜子,一只手抓住琴酒的袖口。
琴酒按在他肩膀的力气很大,他的后脑磕着衣架,疼了一瞬。可西宫月昳的表情没变,只是挑挑眉,浅蓝色的眼珠子在柜子的阴影里也折射光华:“Gin,生气了?”